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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登珠峰的经历——高铭和

[日期:2007-06-01] 来源:乐途旅游  作者: [字体: ]
  作者:高铭和

  1996年5月10日,珠穆朗玛峰上发生了一次罕见的山难,这是珠峰历来最大的一次暴风雪。在这场暴风雪中,各国登山队受困于海拔8000米以上的共有9人,最后只有一人生还。他就是“台湾珠峰远征队”的高铭和。在珠峰毫无遮蔽的冰壁上,高铭和度过了攸关生死、人生最漫长的一夜。获救时,他的手、脚和鼻子被严重冻伤,最后不得不将它们全部切除。为了一日登珠峰的 梦想,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

  黑夜出发

  再过几十分钟就要向珠峰顶峰攀登了,我掀开帐篷,走到外面去,一阵刺骨的冰冷感觉马上传遍全身,温度真够低!不过酷寒对我有一个好处:头脑变得非常清晰。

  我抬头望去,“啊”的一声不禁脱口而出,由南坳通往珠峰的冰坡上,有十几盏头灯所构成的光点正在缓缓蠕动,宛如一条大蜈蚣,在黑夜里蔚为壮观。原来新西兰队和美国队已经出发了。

  这时,丹增开始帮我穿冰爪。在这种高度以及低温之下,夏尔巴人的动作还是比一般人灵活得多。

  丹增又帮我在背包里放了一瓶新的氧气,明玛帮我把面罩戴上。一切打点妥当后,明玛便拿起无线电,用夏尔巴人话和下面营地交谈,我想是通知,我们要出发了吧。

  当时已是午夜12点30分。因为是午夜,所以四周一片漆黑。幸好满天都是星星,天气非常好。就这样,我们一会儿拐向左边,一会儿又弯向右边,行行复行行。前面美国队和新西兰队员头灯所发出来的光芒,看起来非常遥远,至少离我们五百米以上,想要跟上他们,恐怕很不容易。

  大概在清晨时分,明玛告诉我,该换氧气了。因为氧气是背在背后,我自己看不到,所以夏尔巴人常常会留意我的氧气还剩多少。

  夏尔巴人把用完的氧气空瓶留在原地,等到回程的时候再带下山去。当我们上路走了没多久,看到一位美国队员坐在路边休息,我心想他是不是走不动了!我们三两步便越过了他。抬头往上看,只见头顶的斜坡冰壁上,全是一个个身着色彩鲜艳衣服的登山队员,不过有趣的是,他们的动作都是分解式的,好像电影中的慢动作镜头,我看到有点想笑。不过我立刻意识到,自己何尝不是这副样子。

  好不容易,我们爬到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冰雪平台,看见已经有十几个人坐着休息,大部分都是夏尔巴人,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替美国队和新西兰队背氧气瓶,随时供登山队员替换。这时的高度大约是八千五百米。

  登上世界之巅

  公元1996年5月10日下午3点15分,我终于登上了全世界登山者所仰望的圣地——珠穆朗玛峰顶。

  珠峰顶方圆不过3平方米,我四下打量,发觉这个让全世界登山者神魂颠倒的地方,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神奇,只不过是一个覆盖着白雪的石头而已。上面有十几面夏尔巴人留下用来祭拜天神的经幡,有金属杆子,还有一个相框,除此之外,好像没有其他东西了。

  我想起了应该向大本营报告登顶成功的消息,便拿出无线电对讲机和大本营通话。话才讲到一半,对方就说:“知道了,我们早就知道你登顶了。”原来是走在我前面的明玛和尼玛在登顶时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。

  我们在峰顶逗留前后不到十分钟,便匆匆下撤。我下峰顶的时候,美国队的史考特·费雪和另一名队友刚好要上来,他跟我说了一句:“恭喜,高!”

  我也向他说了声:“谢谢,也恭喜你!”

  我们循原路往下走。刚开始还算顺利,但一到希拉瑞台阶,麻烦又来了。这一次倒不是力气不够,而是挂在岩壁上那十几条绳子,在我下降时纠缠在我的身体上,我被困在绳阵中,每挣脱开一点点,都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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