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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的足迹--桑丹康桑攀登记录(组图)

[日期:2007-06-01] 来源:乐途旅游  作者: [字体: ]
艰难行走_延伸的足迹--桑丹康桑攀登记录(组图)_乐途旅游网

艰难行走

  D12 2005.8.16 雪崩!

  1:30AM BC和A组按计划呼叫失败

  4:00AM 第一次呼叫:3:40AM出发,马上到大雪坡,风雪不太大

  7:00AM 第二次呼叫:已经翻上大雪坡,但大鸟穿的单层靴很冷,担心冻伤,询问是否可以下撤。豆豆不予批准。

  本营笼罩在一片雾气中,能见度很低,估计上面的天气也不会很好。

  7:30AM 第三次呼叫: 能见度只有二三十米,迷路了,扎果拉去探路;洛桑和大鸟换了双鞋

  9:00AM 第四次呼叫:一切顺利,快到顶峰

  10:00AM 第五次呼叫:顶峰近在咫尺,马上登顶

  10:30AM 第六次呼叫:小鸟滑坠,然后雪崩发生,扎果拉询问是否向上。豆豆和阿旺决定下撤。

  第二次攻顶失败,不过还算有惊无险。决定全队本营休整两天,三天后B组上去待机。

  一点半闹钟把我叫起来,呼叫了半天C1也没有回答,不知道上面的情况怎么样,上还是怎样,于是穿上衣服坐起来,想去炊事帐,但外面下起了雪,很冷,还是没舍得出去。我不断的呼叫,没有反应,上面什么情况,上还是不上我都不知道。直到四点多,手台里才传出第一次回应,说3点40出发的,马上就到大雪坡了,风雪都有一点,但都不大。A组第二次呼叫时已经7点了,我当时很生气,没有整点开机,不过后来扎西也抱怨说无论怎么呼叫本营都不理,简直想把手台扔冰裂缝里,看来明年要更新通讯设备了。第二次呼叫说已经翻上了大雪坡,但是大鸟穿的是单层靴很冷,担心冻伤,询问是否让他下撤。我没同意,让他下撤要跟个教练,剩一个教练上去没法修路,如果原地待着肯定更冷,只能继续跟着向上。

  我走出帐篷,营地也笼在一片雾气之中,最远也只能看见“后山”。上面的天气肯定也不好,能见度很低。天气窗口早在前天已经关闭了,今天这样的天气攻顶也算是强突了,牧民说沐浴节过了,要开始下雨了,以后再上就很危险了。过了一会,A组说能见度只有二三十米,迷路了,扎西去探路;洛桑和大鸟换了双鞋,我觉得不太好,但也没说什么。

  九点多,手台里传来一切顺利,快到顶峰的消息,大家都很兴奋,好天气没像天气预报中的那样在16号到来,但我们却如计划中的将在16号登顶。中甲起床后,我问他登顶后拆不拆雪锥,路一拆,就不可能有第二组攻顶了,我和他都没有机会再上了。他说他想上,但已经有一组攻顶了,就算是全队的成功,既然成功了,好天

  气又已经过去了,就没有必要再冒险攻顶了,但拆绳的话下撤时可能会有危险,建议不拆。嘴上没说,但我知道中甲心里还有冲顶的愿望,他这次太不容易了,我想给他个机会,自己也想登顶,可以在山里再等个七八天,等待下一个天气窗口,到时时间充裕了再给更多的人一些机会。可要是好天气不来呢?我们将没有机会再上去拆雪锥,就损失了1400元的装备,而且不好向厦大交待。又是好一阵犹豫,不断地征求阿旺的意见,最后决定保留顶端的路绳(因为顶部太陡,拆了怕有危险),拆掉山脊上的雪锥,保留大雪坡上的路绳,让大家以后还有机会上次六千。十点,A组说顶峰进在咫尺,马上登顶。大家都太乐观了,A组见到了壮观的云海;本营在考虑怎么发消息,在担心第二组。谁也没有想到随后的事情。

  十点半左右,手台里突然传出了扎西的声音,说洛桑踩踏了雪檐,小鸟滑坠了一次,然后引起了一次小雪崩,洛桑吓得一直在念经,询问是否向上。我自知经验不足,把指挥权交给了阿旺。他们用藏语说了一大通,最后阿旺告诉我,雪崩后有断层,决定下撤了。我有些无奈,但也没有办法,只能接受。我拿过手台想再叮嘱几句,却又没有回答,我有些紧张,把手台给阿旺,他也呼叫不上,我慌了,担心雪崩扩大,雾没散又完全看不见上面的情况,我不断地问阿旺刚才具体都说了些什么,上面的情况怎样。阿旺说没事,可连续的呼叫不上让他也开始担心。可能是关机了,但前次呼叫时说了要全程开机。二十分钟后到了整点也还没呼叫上,我的心开始凉了,脑子里过了无数想法,呵呵,现在想起来和牟志平说的看见希夏邦马的雪崩感觉也差不多。本营笼罩在一片焦虑的气氛中,所有的人都不说话,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,只有人小声凑过来说肯定没事的。我想组织几个人上去看看,阿旺说再等等,这段时间真是难过啊,只能祈祷千万别出事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对讲机里才传出了一声呼叫,本营马上一片惊呼。菩萨保佑,没事就好。

  有鉴于今天的有惊无险和坏天气,决定全队本营休整两天,三天后B组上去待机。

  中午一过,我们就开始为A组准备晚饭,有洛桑最爱吃的面片,还有小鸟钦点的小鸡炖蘑菇。本营的主题永远是吃,刚洗完碗就开始准备下餐了,总是有做不完的饭洗不完的碗,但大家好像从不抱怨,很感谢后勤组的女生,她们自觉地承担起了大部分的工作,默默地为集体奉献着自己的力量。——豆豆

  昨天上C1的速度还可以,不到4点就到达C1。草草吃过一些食物后,7点左右就钻进帐篷准备睡觉。鉴于第一次在C1睡觉时头朝下导致整整半天都头疼的惨痛经历,我和大鸟调换了睡觉的方向。睡觉后没多久就起风了,接着开始下雪。我听着雪落到外帐上发出的“沙沙”声音,不太能睡着,揣摩着明天是否还能出发。

  凌晨1点半,迷迷糊糊中被闹钟叫醒。关了闹钟又躺了10分钟,默默及及地起来。听见响动,教练和波罗都起来了。坐在睡袋上发呆,头好像不怎么疼,身体其他部分也没什么问题。问问大鸟,他还是头疼。听见教练在烧水了,波罗速度很快,都出帐篷了。一会扎西教练烧好了水,帮我们泡好了麦片。在帐篷里吃了一些派、火腿什么的,加上麦片,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。吃完东西,就准备出帐篷了。东西要带的不多,路粮我带了一包葡萄干、几块糖果、两三个巧克力、几个果冻、一包牛肉干、一根火腿肠,装满了一个小塑料袋。另外想到可能遇到坏天气,带上了豆豆借的羽绒服、厚毛衣、一条围巾。原本就打算在顶峰上挖一块石头作为纪念,就又带上了一个小金属盒子。昨天睡觉之前收拾这些东西的事都忙完了。大鸟先穿好鞋出了帐篷,偏偏我那双高山靴特别难穿,咬紧牙关都穿不上去。最后穿好鞋出帐篷都是半个小时以后了。教练等着急了不停地催促。出帐篷后闪电般地穿上安全带和冰爪,匆匆出发。出发的时间是3点45。

  从C1出发首先要走大约40分钟,然后要翻上一个很陡的雪坡,这在先前研究路线时早已知晓。天上仍然在下小雪,雪花在头灯的光线里舞动,像一群小小的精灵,特别好看。不过我却无心欣赏,因为脚下的路实在太难走了。积雪厚可没至大腿,不说自己开路,就算小心翼翼地沿着前面人的脚印走,也可能“哗”得一下陷进去,然后再使出牛劲拔出腿来,早已累得不行。洛桑教练当前开路,大鸟和波罗紧跟着,他俩陷得特别少,就我在后

  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,早已远远落在后面。扎西教练一直在后面跟着我,偶尔见我“轰”得一下又陷进去,捂嘴笑我:“小鸟,哎呀——”,有时见我陷得实在郁闷,就鼓励鼓励我。前面三人的灯光一直看起来很微弱,在黑暗中摇曳,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,天空上没有星星,也看不到月亮,在头灯的光亮中,只能看到一行足迹曲曲折折的通到远方。就这样痛苦地走了不知道多久,看到前面的人停了下来。原来到了那个很陡的雪坡下面,要沿着路绳走了。把主锁扣在绳上,继续走。在这个坡上走陷得比较少了,但因为是上坡,所以还是不轻松,又走了1个半小时到2个小时,路绳没有了,路越来越平,一直上到一个平台上边。这时大约是早上7点,天亮了。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看看周围的风景,但我们失望了。雾很大,能见度非常低,不足100米。白色的天、白色的地、白色的雾,刚刚还是纯粹的黑,马上又变成了纯粹的白,让人感到很难接受。因为大雾,找不到厦大的路旗,也分辨不了方向。连顶峰都找不着了。我和大鸟、波罗还打赌顶峰在什么方向。扎西教练一个人离开队伍,跑到一边去找路,来来回回几趟,终于找到路旗了。走了几步,大鸟说脚冷。原来粘在鞋上的雪融化后浸入鞋里,脚很快就凉了。大鸟说开始脚还只觉得很冷,现在冷得开始麻木了。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冻伤。教练们开始商量要不要下撤,最后觉得机会不能这样放弃。扎西教练就让洛桑教练和大鸟换鞋穿。大鸟还想坚持再走一段,但上面已没有平路,于是就马上脱鞋,交换了鞋,洛桑教练又换上了一双干袜子。施陈波也说身上冷,又加上了一件教练的冲锋衣,小样穿两件冲锋衣了。这样,队伍继续出发。上面跨过几条不大的裂缝,转过一个弯,就来到了直通顶峰的刃脊末端。

  雾仍然很大,没有丝毫散去的迹象。走了不久,我注意到两边各5米开外处有细细的线,开始不知道是什么,后来反映过来:两边都是悬崖,几百米高的悬崖。我开始感谢这场大雾了,幸好看不清楚,看不清楚就不害怕……一路上胡思乱想着,跟着教练往上爬吧。攀登到这时候,身体已经麻木了,也不饿,在平台的时候喝了两口水。已经在进行机械般的运动:插镐、右脚踢出去、左脚踢出去、插镐……不即不离地跟在教练后面两三米处。开始是扎西教练开路,洛桑教练押后,一个多小时后,扎西教练说有些累,就换洛桑教练当前开路。休息的时候,扎西教练拿出DV拍拍我们的攀登。途中休息了一次,教练说很快就能登顶,大家拿出食物吃了一点。因为很兴奋,我什么都不想吃,仍然只喝了少量的热水。又走了一会,脚下的雪渐渐少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壳,表面有一些腐冰,冰壳内部有少量的雪。坡度也越走越大。用法式步法有些力不从心了,我开始试用德式步法,走了几步感觉还行。但看看前面还有老长的一段路,觉得没有那么多力气用德式走到头,最后改用侧齿前进。开始有些站不稳,后来练习了一下好多了。后来一直用侧齿前进。扎西教练有时到我们前面去候着拍摄我们的攀登,顺便开开玩笑,然后直乐。攀登到这个时候,大约是上午10点,大家情绪都非常好,即将登顶的喜悦在每个人心中徜徉,四肢百骸似乎都充满了力气。我知道自己此时非常兴奋、状态极好。趁扎西教练拍照的当儿,我赶到他的前面。洛桑教练在我面前约30米,还在不停地往上攀登。我猜他是去前面修路,因为厦门大学下撤时撤除了最后100米路绳。走着走着,四周豁然开朗,我们突破了云层,只看见一片云海,远处的雪峰露出一点小尖,仿佛海上的小岛;偶尔云海上有一个缺口,能看到地面的景色。天色湛蓝,衬着洁白的云,加之若隐若现的地面,景色绝美。我就一直看着发呆,这不正是很多登山者苦苦追求的吗?倾家荡产的就为了看一眼这种世人难得一见的奇幻景色。再仰头看看不远处的峰顶,笑笑继续向上。谁知2分钟后就风云突变:风卷着一大片云飘了过来,云中还有大量类似于冰晶一样的东西,被风吹着打在脸上很疼,还直往衣领里灌。温度骤降,一会儿全身都凉了。用鼻子根本没法呼吸,只能用衣领挡住嘴,藏着用嘴呼吸几口,身体慢慢地往上挪动。远远地看见洛桑教练停止攀登,坐在雪坡上看着我们,似乎是在休息。我就想趁着这个时候,抓紧上到洛桑教练身边。加紧攀登,可能是太高兴了,冰爪没踩稳。当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坡上滑行的时候,想都没想,用肩靠住冰镐,拼命将冰镐插进雪里。制动很及时,滑行停止的时候,看看痕迹,下滑了大约3米的样子。喘了口气,正想踢两脚站起来,听见有人大叫。抬头一看,若干很大的雪块从我右侧2米处呼啸而过,冲下了悬崖。慌忙向上看,我右上方15~20米处,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雪崩下来了,留下一片巨大的痕迹。前方的路绳被落雪向右打偏了5米,还有一大片雪挂在上面。我没有害怕的感觉,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。想过去把路绳上的雪块打掉,但这时候洛桑教练在上面大叫,听不清他说些什么,但看他正在飞快地下来,我也就没敢再往右边移动了。洛桑教练下来的时候打掉了绳上的雪块,接着命令我们下撤。扎西教练看到雪崩,首先向BC请示,和BC的阿旺教练说了一大通,最后在洛桑教练的不停催促下,同意下撤。首先波罗挂上8字环下去了,大鸟挂上教练的8字环下去了,扎西教练也下去了。我挂8字环的时候,最后看了顶峰一眼,近在咫尺,仿佛伸手可及,再有1个半小时,肯定登顶了。没时间多想,洛桑教练让我赶紧下,连遗憾的时间都没有,就这样下去了。

  开始下撤的时候心里比较苦涩,觉得好像是白来了。快到刃脊底的时候,忽然巨想回到BC,远远地看到波罗、大鸟和扎西教练在平台上等我和洛桑教练,于是就快速地走到他们身边,能够坐下来休息了。吃了一袋牦牛肉干,又喝了一些水。简单地讨论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,大家都很无奈。无话,继续下撤。雪又厚了,又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,我又落在后面。但见前面的路越来越陡,沿着路绳慢慢走,几乎走两步摔一跤,又拔腿。累得要死。再走一段,看见大鸟他们在前面几乎是滚着下山的。只有扎西教练走得极快,大步流星直往前奔。洛桑教练也是走一段路就一屁股坐在雪上,不过应该是故意的,休息吧。我估计那雪坡足有70度,雪很粘,粘在冰爪上,敲冰爪根本没用。我开始打算滑下去,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,但刚刚经历了雪崩的我,觉得雪崩是一件那么不爽的事,这坡雪崩的机会毕竟不小,万一发生了,岂不把除了扎西教练之外的人全给埋掉?想来想去还是拉绳子慢慢下吧,这段路走得极为不爽,完全就是走一步摔一跤,而且摔跤的姿势还是多种多样的,想想自己都觉得搞笑。连滚带爬地下到雪坡底下,看看下来的路线,想象了一下如果没有路绳怎么下来。结论是:直接滚下来。摸摸裤子,全被雪水浸透了。大鸟、波罗和洛桑教练在雪坡下休息,我到了一会儿,大家继续向C1进发。这时候感觉体力快枯竭了一样,走不动。原本40分钟的路,不知道走了多久。路上,大鸟的两条腿都陷阱雪里,怎么都拔不出来,最后和洛桑教练合力用冰镐刨出来。一路跌跌撞撞,大约下午3点,终于回到C1。扎西教练正躺在包上,笑呵呵地看着我们回来。 ——小鸟

  中午,对讲机终于响了,发出我们盼望已久的沙沙声。所有人都从凳子上跳起来,跑到帐篷外面接收。A组通话居然是希望下午回本营能吃到小鸡炖蘑菇,回锅肉……

  一切顺利就好,悬着的心都放下了。

  经历过雪山的考验,明白生与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。小鸟他们在离顶峰不到200米的地方遇到流雪的时候,全队的人都那么拼命的祈祷。死亡刚刚就从脚边滑过,朝我们轻轻微笑了一下。A组平安返回BC时,所有的人都放松了,那么开心,从心底漾出的笑容,失而复得的喜悦。帐篷里从来没有那么沸腾过。生命是如此美丽而脆弱,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和大家一起生活,已经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了,更何况在生命中还充满了闪光的地方。我想正因为如此,登山的人才会更加的豁达。面对雄伟险峻的高山,那些琐碎的小事能算得了什么呢?

  晚饭后A组的队员还接受了“电视专访”,坐在帐篷外的防潮垫上,谈了他们在山上的感受。看得出他们是接受了雪山的烙印,一个个终于晒成了斑马。

  晚上我们拿萝卜、南瓜当麦克,大葱、白菜当花束,在炊事帐里,伴着风雨声吼了一晚。野蛮的说唱版《笨小孩》,波罗抬着水杯,闭着眼,仰着晒焦的脸浅吟《好寂寞》。——H2

  D13 2005.8.17 倒霉的帐篷

  上午小蕾呼吸开始有肺音,担心感冒发展成肺水肿,希望下午就下撤,队医和教练的意见也是应该下撤,但是队长不太想让队伍再减员,决定再观察一夜,明天不行再下撤。而且事实上也无法下撤,因为从中午就开始刮大风,原计划野蛮带队训练的,也出不去。

  我们正在炊事帐里闲聊,两顶帐突然都被风吹倒了,炊事帐只塌了个角,寝帐彻底倒了,防风绳都断了,睡袋和小杂物被风卷了起来。我们马上冲出去抢救帐篷和物资,把帐篷支起来再换防风绳(割了路绳,心疼啊),搬石头固定……重新弄好之后,帐篷里一片狼藉。

  最揪心的是中甲的一个手指甲被打掉了,费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血。阿旺说他是因为刀断了之后太张扬,断刀不吉利,应该悄悄扔掉,真灵验。以中甲的伤是不可能再上了,就算伤口不感染也很容易冻伤。明天应该让他和小蕾下撤,但让中甲下撤的决定太难下了,他一路周折来到这里,付出的代价太高,不能冲顶不说,现在还得提前下山。

  晚上不光风大,还下起了雨,大家在炊事帐里学藏语歌。豆豆队长不太放心,出去看看寝帐怎么样,刚走到门口,寝帐的防风绳突然又断了。边拉起帐杆边叫人,大家马上就出来了,连中甲也出来了,怕他伤口感染,豆豆叫他回去,可炊事帐也倒了,他又跑去立炊事帐。

  回到炊事帐后女生已经做好了红糖姜汁,感动无限~

  A组的人都很累,到中午才把他们拖起床,早饭直接成为午饭。馒头上的霉菌如疯一样长,每次热馒头差不多都被我掰了一半才能蒸。——H2

  在山里的每一天都让人难忘,今天的事情比昨天更加惊心动魄。大家在暴风雨中奋斗了二十多分钟,终于重新把帐篷固定了。回到炊事帐后女生已经做好了红糖姜汁,我没想到她们这么细心,超级感动,不顾起夜的麻烦,一口气喝了三大碗。——豆豆

  D14 2005.8.18 小蕾、中甲下山 & “野蛮”的训练

  上午小蕾和杨中甲就在扎果拉和昭君的陪同下下撤了。山上就剩下9个队员和3个教练。

  下午野蛮带着女生上去训练,其他男生加固防风绳,我们把每根绳子都换成了我们的路绳,迎风一侧还加了个“副保护”,每个地方的石头都加大一倍。

  晚上天气似乎转好了,云层突然散开,几天以来第一次又看见了顶峰。“登山是典型的看天吃饭,登山者是标准的天气动物”。虽然天气变好了,但前几天的陈雪还在,“新雪三天不行军”,还是不能攻顶,豆豆决定明天带着B组上去侦察C1以上的雪况。

  晚上教教练们玩杀人,扎西很逗,每次当杀手,必手持一冬瓜为凶器。

  下午野蛮带我们训练回来,就一直等着豆豆做好晚饭,从饿到不饿再到饿,循环反复。大家又发现,原来让队长做饭也是一个huge mistake啊。

  晚上玩完杀人游戏就抽牌决定明天谁做早饭,抽到K的早起。我是倒数第2个抽,心想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啊。结果居然就抽到了,大汗。阿布拉是最后一个抽,也是K……看来做饭也是天注定的啊,呵呵。

  感冒还是没有好,反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咳个不停,像点了火的发动机。明天我就要跟几个男生上C1了,希望自己不要走的太慢,拖了大家的后腿。

  一转眼到山上都有一个星期了,没想到我们已经在这样荒芜人烟的地方呆了那么长时间。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过惯了,会不会不习惯回到城市的喧闹中?——H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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